荒岛求生从劫机开始第54章 麻将渡日
果然当天晚上我们就听到了洞口传来的声响。
起初是几声低沉的嚎叫像是熊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了狼的嗥叫尖锐而悠长;最后还夹杂着花豹的低吼充满了威慑力。
这些声音自然是引起团团回应它不停地舔着我的脚! 那些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透过“石木墙”的缝隙传进洞里让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吴悠吓得抱住团团躲在沈离歌的怀里紧紧闭上眼睛。
沈离歌抱着她手心里满是冷汗却还是强装镇定地说:“别怕有墙挡着它们进不来。
” 我和艾西瓦娅则握紧了手里的木棍警惕地盯着洞口的方向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洞口的嚎叫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那些野兽似乎在尝试破坏“石木墙”。
我们能听到石头被撞击的“咚咚”声还有木头被啃咬的“咯吱”声。
但我们建造的“石木墙”异常坚固它们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打开一个缺口。
最后或许是意识到无法突破防御那些野兽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了森林深处。
我们这才彻底放松下来瘫坐在地上。
洞外的雨还在下洞内的火塘里火焰依旧跳动着映照着我们疲惫却安心的脸庞。
这场生存之战我们暂时赢了。
但我们都知道只要还在这个悬崖上危险就随时可能降临。
我们必须继续保持警惕为下一场战斗做好准备。
洞外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声响从洞口“石木墙”的缝隙里钻进来混着崖壁渗下的潮气在洞内凝成一层薄薄的水雾。
火塘里的湿柴偶尔爆出火星映得四壁的岩画忽明忽暗。
我们四人一熊裹着的兽皮坐在铺了干草的地面上连呼吸都透着股沉闷的无聊。
这场雨已经下了二十天崖洞成了困住我们的“孤岛”连往日里警惕野兽的紧张感都被日复一日的单调磨得淡了。
吴悠抱着我的胳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兽皮上的毛眼神发直地盯着洞顶的钟乳石: “姐姐姐夫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捡野果呀?我都快忘了太阳是什么样子了。
” 艾西瓦娅也放下了手里磨得发亮的木棍靠在岩壁上叹气。
她手腕上串着的兽牙手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再这么待下去我的力气都要生锈了。
” 沈离歌坐在火塘边正用石块打磨一根新的木矛闻言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也藏着几分无奈。
团团则在无聊地玩着马面猴的骷髅骨! 我摸着下巴打量洞内堆积的杂物——角落里堆着前些日子猎到的马面猴骸骨骨头被剔得干干净净在火塘边烤过之后泛着浅黄的光泽。
忽然一个念头跳了出来:“有了我们做副麻将吧能打发时间。
” “麻将?那是什么?”三人同时看向我眼里满是好奇。
我捡起一根还算规整的猴腿骨用石刀在上面比划:“是一种玩的牌四个人一起玩能玩上好几个时辰。
” 说干就干我们立刻分工: 沈离歌带着吴悠负责把粗细均匀的猴骨锯成一寸见方的小块。
她的力气大手里的石锯又锋利没一会儿就锯出了一百多块骨牌; 艾西瓦娅找来磨石把骨牌的边角细细打磨光滑避免扎手。
她做事细致磨好的骨牌握在手里温润如玉; 我则用烧红的细石子在骨牌上刻字——“一筒”到“九筒”刻成圆圈“一万”到“九万”刻成横线“一条”到“九条”刻成波浪纹再刻出四张“东、南、西、北”风牌和“中、发、白”。
吴悠也没闲着她蹲在一旁用野果榨出红色汁液帮我给刻好的字上色。
虽然偶尔会涂出边框却让骨牌多了几分鲜活的生气。
而团团则不停地在她的脚跟处来回晃悠! 我们足足忙了三天一副独一无二的“猴骨麻将”终于成了形。
我们围坐在火塘边我先教他们认牌:“你看这个刻着三个圆圈的是‘三筒’像不像你上次摘的三枚野山楂?” 我拿着骨牌对吴悠说;又指着“九条”对艾西瓦娅解释:“这九条波浪线就像河里的水流和你擅长的捕鱼正好对应。
” 艾西瓦娅学得最快没一会儿就摸清了“吃碰杠和”的规则还举一反三地琢磨出了“清一色”“大对子”的打法。
起初只是白天玩后来雨下得实在没有尽头我们干脆把火塘的火添得更旺用猴油和海鱼熬制的油灯挂在洞顶连夜里都围在一起搓麻将。
油灯的光昏黄而温暖映在四张专注的脸上骨牌碰撞的“哒哒”声取代了洞外的雨声成了崖洞里最常听见的声响。
吴悠进步最快从一开始只会乱出牌到后来能精准地“碰”掉沈离歌的牌每次和牌都会拍手欢呼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艾西瓦娅性子沉稳擅长打“防守牌”总能在关键时刻卡住别人的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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