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靠演技骗哭全京城第154章 民间女子受鼓舞积极参与社会事务
王德安告老还乡那日京城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春雨恰好洗去了朝堂上最后一丝陈腐的血腥与权谋的尘埃。
空气里只剩下湿润的泥土和新芽的清香。
天下似乎真的太平了。
坤宁宫内苏浅月已经有半月没踏足过前朝。
她不再需要去揣摩那些老臣的心思也不必再为赵玦的病情耗尽心神。
她将自己从一个叱咤风云的皇后变成了一位雍华女学的“山长”。
只是她这位山长从不去学堂里讲课学堂却无处不在她案头。
这一日青禾捧着一摞厚厚的文书轻步走了进来。
这些文书没有用宫里规制的明黄封套而是来自天南海北材质各异上面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
“娘娘这是青州府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指名要给您的。
”青禾将最上面一份抽了出来封皮上“青州通判府”的朱红印章格外醒目。
苏浅月正拿着一只小小的拨浪鼓逗弄着榻上咯咯直笑的小皇子闻言抬了抬头。
她没有立刻接只是笑道:“林晓这丫头如今也是正经的朝廷命官了怎么还这么不讲规矩公文不走内阁直接送到我这坤宁宫里来。
” 话虽如此她还是放下了拨浪鼓接过了那份文书。
纸张是青州本地产的竹纸带着一股特有的清韧。
林晓的字迹不像京城闺秀那般娟秀而是带着一种锋利的、经过磨砺的劲道。
文书里写的不是什么军国大事而是一桩民间最常见的财产纠纷。
青州张氏其夫早亡膝下无子夫家叔伯便以“无后”为由欲将其与亡夫共同经营的布庄强行收归族产并将她赶出家门。
当地县令是个和稀泥的老油条觉得宗族之事官府不便插手拖了半月不决。
张氏走投无路听闻新上任的女通判是女学出身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敲响了通判府的鸣冤鼓。
林晓在文书中详尽地记述了她是如何升堂审案的。
她没有一上来就搬出朝廷新颁的《大雍律·户婚典》而是先让双方陈情。
夫家叔伯一口一个“祖宗规矩”、“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说得理直气壮。
林晓也不反驳只是慢悠悠地问了三个问题。
“第一布庄的房契地契写的是谁的名字?” “第二自张氏嫁入你家布庄的生意是蒸蒸日上还是日渐衰败?账本何在?” “第三按大雍律‘户绝’(即没有子嗣的家庭)之财产妻子享有一半继承权。
你们口口声声祖宗规矩是想说你们家的规矩比大雍的律法还大吗?” 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诛心。
尤其是最后一个直接将一桩家庭纠纷上升到了藐视国法的层面。
那几个原本嚣张的叔伯当场就白了脸跪在地上不敢再多言。
林晓的判决也很有意思她没有完全按照律法将布庄一分为二。
她判张氏拥有布庄七成的份子和绝对的经营权另外三成归入族产每年分红。
她在文书的末尾写道:“律法为骨人情为肉。
若一味强硬张氏一介女流日后在青州亦是寸步难行。
如此判既保全了她的产业又给了宗族脸面断了他们日后再寻衅的念头。
臣以为新法推行当因地制宜不可一概而论。
另臣附上青州地区关于女性财产继承权的几个类似案例恳请娘娘与陛下能考虑在户婚典中增补细则以应对地方复杂之情状。
” 苏浅月看完久久没有说话。
她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在青州府衙外举着“女子要读书要公道”牌子满脸倔强的少女。
如今她已经学会了如何用智慧和手腕去实现她想要的公道。
“这丫头长大了。
”苏浅月将文书轻轻放下眼底是掩不住的欣慰。
青禾笑着附和:“是啊奴婢听说现在青州的女孩子都把林大人当成神仙一样敬着呢。
好多人家的女儿都闹着要来京城上女学。
” “光来京城怎么够。
”苏浅月取过另一份文书这份文书的纸张细腻光滑带着淡淡的墨香封皮上印着一个雅致的楼阁徽记——“锦绣阁”。
“你瞧瞧这个。
”她将文书递给青禾。
锦绣阁是三年前由雍华女学第一批“商科”毕业生集资创办的绣坊。
与传统的绣庄不同她们不做零售专攻高端定制和新式图样的开发。
这份文书是她们的年度“财报”。
上面用清晰的、苏浅月亲自教授的复式记账法详细罗列了过去一年的所有收支。
从采买苏杭丝线、蜀地铁针到支付绣娘薪酬、开拓西域商路每一笔都清清楚楚。
最末的盈利是一个足以让户部侍郎都咂舌的数字。
但苏浅月看的不是数字。
她看的是财报后面附上的“发展规划”。
规划中写道锦绣阁计划在未来三年内联合京城几家最大的绸缎庄和胭脂铺成立一个“京城女商会”统一行业标准共同抵御风险。
更让她感兴趣的是她们计划用盈利的一部分在京城开设一所“锦绣阁女子技艺学堂”免费教授贫困女子刺绣、记账、管理等实用技能。
她们在规划书里写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我等蒙女学之恩方有今日。
今当以所学惠及更多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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