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靠演技骗哭全京城第155章 赵玦身体渐衰弱立储之事再提上
格物堂的喧嚣像是被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去传遍了整个京城。
辩论早已散场郑明轩和那群世家子弟是在一片毫不掩饰的哄笑与指点中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走的。
他们来时有多么意气风发走时就有多么狼狈不堪像一群斗败了的公鸡连羽毛都失了光彩。
而林晓和她的同窗们则被热情的百姓团团围住。
“姑娘说得好!说得太解气了!” “以后我家的丫头也送来女学念书!” 张掌柜更是挤到最前面激动得满脸通红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硬要塞给林晓:“姑娘们辛苦了这是小老儿的一点心意你们去买些好吃的润润嗓子!” 林晓笑着推了回去她和同窗们对着在场的百姓再次深深一揖。
这一拜拜的不是同情而是认可。
是她们作为女学学生第一次在真正意义上赢得了来自民间的、不掺杂任何怜悯的尊重。
待人群渐渐散去庭院终于恢复了些许宁静。
林晓的目光下意识地又扫向了那个角落那个穿着半旧青布长衫的男人早已不知所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可他那个古怪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了林晓心底带来一丝难以言说的异样感。
“想什么呢?”春桃走上前来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是压抑不住的骄傲与欣慰“你们今日可真是给我们雍华女学大大地长了脸!走今晚我做东咱们去醉仙居把三楼包下来好好庆贺庆贺!” “好!”学生们爆发出劫后余生般的欢呼。
这桩发生在雍华女学里的辩论很快就成了京城最新的谈资。
说书先生们添油加醋将林晓的言辞编成了朗朗上口的段子。
什么“寒门才女舌战王孙”什么“一问功勋何在问倒满堂公侯”在各个茶楼酒肆里传唱。
尤其是那句“如今的你们除了姓氏还剩下什么配得上这份荣光”几乎成了京城百姓挂在嘴边的流行语。
寻常百姓家的妇人在教训不争气的儿子时会说:“你看看人家女学的姑娘再看看你除了姓张你还会干啥?” 街头巷尾的孩子们玩闹嬉戏时也会指着对方有模有样地喊:“你除了姓李还剩下什么!” 这句诛心之言以一种戏谑又尖锐的方式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像一把无形的刀将世家门阀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衣割开了一道难堪的口子。
与之相对的是京城东南角那一片府邸的死寂。
安远侯府好几天没听到摔东西的动静了。
不是安远侯不气了而是气得没了力气。
他整日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连饭都少用了半碗。
各家府邸的大门都紧闭着仆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一点声响就触了主子们的霉头。
耻辱像一团湿冷的雾气笼罩在这些高门阔府的上空久久不散。
…… 坤宁宫内檀香袅袅。
苏浅月正对着一盘棋局凝神。
棋盘上黑白交错厮杀正烈。
关于那场辩论的详细报告就静静地躺在她手边她却一眼都未再看。
“太后娘娘礼部尚书刘大人求见。
”青禾在门外轻声通禀。
“宣。
” 礼部尚书刘承志是个年过半百、八面玲珑的人物。
他为官多年最擅长的便是在各方势力间寻找平衡从不轻易站队。
但巧的是他最疼爱的嫡孙女也在雍华女学念书虽才学平平却也算女学的一份子。
刘承志一进来便行了大礼姿态放得极低。
苏浅月没有让他平身只是淡淡地问道:“刘大人行色匆匆可是礼部出了什么要紧事?” 刘承志跪在地上额头冒汗哪里敢说没事。
他斟酌着词句:“回太后臣……臣是来请罪的。
教子无方致使京中流言四起惊扰了太后清修臣罪该万死。
” 他这是在为整个世家圈子试探性地请罪。
苏浅月拿起一枚白子轻轻敲击着棋盘发出清脆的声响。
“刘大人言重了。
年轻人有些口舌之争算不得什么大事。
哀家倒是听说令孙女在女学的功课大有长进前日陛下还翻阅了她的课业夸她字迹清秀颇有章法。
” 刘承志的心猛地一跳。
太后不谈辩论不谈流言却偏偏提到了他的孙女还把皇帝搬了出来。
这其中的分量他掂量得清清楚楚。
只听苏浅月的声音继续不紧不慢地传来:“陛下还说如今的大雍正是用人之际。
只要是人才无论男女不问出身朝廷都愿意给他们一个施展抱负的机会。
反倒是那些抱着祖宗功劳簿不放只会仗着家世欺压良善、阻碍新政的才是真正的国之蠹虫。
陛下对这些人可是厌烦得很。
” “国之蠹虫”四个字像四记重锤狠狠砸在刘承志的心上。
他瞬间冷汗涔涔后背的衣衫都湿透了。
他知道这不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
这是通过他的嘴说给京城所有世家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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