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脚大汉变身猫娘后被拍卖了第29章 镜像中的陌生人
6月20日的清晨是被一阵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硬生生撕裂的。
呲啦——! 那声音像生锈的锯子在神经上反复拉锯粗暴地拽着张纳伟从混沌的浅眠中惊醒。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
他猛地睁开眼视野里是训练房天花板那圈熟悉的环形冷光灯惨白的光晕此刻在他眼中模糊地晕开铺成一片令人眩晕的、泛着绿光的湖面。
头顶两侧的猫耳早已先于意识警觉地竖起细密的绒毛根根分明地炸开。
它们高频颤动着精准地捕捉着噪音的来源和房间内新增的沉重气息。
房间中央两个穿着纯黑色训练服的壮硕男人正费力地挪动着一个庞然大物。
沉重的摩擦声正是那东西的金属底座与光滑地砖剧烈角力发出的。
那东西被一张巨大的灰色防尘布严严实实地覆盖着只能从边缘窥见镶嵌的、闪烁着冰冷银光的金属边框。
轮廓巨大沉重带着一种与这纯白、冰冷、极简的训练房格格不入的华丽感。
“这是什么?” 张纳伟下意识地用泰语轻声问道声音干涩嘶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警惕和不安。
这些日复一日、近乎残酷的“规训”早已在他灵魂深处刻下烙印——对任何突然出现的新事物尤其是出现在这个只有命令、惩罚和绝对服从的囚笼里的事物必须保持最高级别的戒备。
两个壮汉如同没有生命的机器对他的询问充耳不闻。
他们只是专注地调整着那个庞然大物的位置将它最终靠稳在对面的墙壁上。
调整角度时异常仔细确保那被覆盖的镜面(张纳伟从形状和金属边框已经猜到了)能清晰地、完整地映照出房间中央那片区域——那片他无数次跳跃、被惩罚、被“规训”的空地。
沉重的物体终于安置妥当。
两个黑衣壮汉沉默地转身离开。
金属门在他们身后“咔哒”一声重重锁死。
沉重的落锁声在寂静中回荡像宣告着某种仪式的开始。
房间里只剩下张纳伟和那面被防尘布严密包裹的、占据了大半面墙的巨大镜子。
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等待被揭开的潘多拉魔盒散发着未知的压迫感。
张纳伟蜷缩在属于他的角落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试图汲取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那条如今已无比熟悉的长尾下意识地紧紧缠在膝盖上仿佛那是最后的锚点。
猫耳警惕地竖立着捕捉着空气中任何细微的响动。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那块巨大的防尘布上。
太大了。
这面镜子几乎吞噬了整面墙的空间让本就狭小压抑的训练房显得更加逼仄令人窒息。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灰尘的味道来自那块陈旧的防尘布。
但这灰尘味中还混杂着一丝极其细微、却异常突兀的香气——一种昂贵的、带着甜腻感的花香。
不是K常用的那种冷冽的柑橘调更像是属于某个养尊处优的女人。
新的训练吗?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在他疲惫的脑海中盘旋。
过去的十几天里K的手段层出不穷。
从追逐跳跃的红点到用尾巴勾取各种刁钻的物件再到模仿猫的姿态用脸颊蹭裤腿“表达亲昵”……每一次都在刷新他的认知下限每一次都在更深地打磨他这具被改造的躯体将其塑造成一件更符合“宠物”标准的物品。
他甚至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可悲地“适应”。
看到快速移动的物体(比如K手中突然抛出的东西)指尖会不受控制地微微绷紧仿佛随时准备弹出那被修剪得圆润却依然锋利的指甲。
这种身体先于意志的反应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慌和无力。
咔哒。
金属门再次开启的声音如同惊雷。
K走了进来。
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卡其色训练服神情冷漠如冰雕。
今天她手里拿着的不是激光笔也不是软尺而是一把小巧精致的银色梳子梳齿细密在冷光灯下闪着寒光。
她径直走向那面巨大的、被覆盖的镜子。
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没有看角落里的张纳伟一眼她伸出戴着塑胶手套的手猛地一扯! 哗—— 巨大的灰色防尘布被整个掀开滑落在地扬起一片细小的金色尘埃。
镜面瞬间暴露出来! 光滑如水的巨大镜面如同一块被投入石子的平静湖面瞬间反射出天花板刺目的冷光灯!强光如同无数根银针狠狠扎进张纳伟的瞳孔! “呃!”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地紧紧闭上了眼睛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
几秒钟后当那阵强光造成的眩晕和刺痛稍微缓解他带着一丝残留的恐惧和强烈的不安缓缓地、极其艰难地重新睁开了眼睛。
目光投向那面巨大的镜子。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全身的血液从沸腾到冰点似乎只用了一瞬间。
四肢百骸的力气被瞬间抽空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镜子里……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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