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第4章 锈炮管里的危险
晚上黑得像墨汁一样补给站营区被这黑暗弄得静悄悄的。
林澈就像和黑暗长到一块儿去了似的他大气都不敢出每走一步都正好卡在巡逻队脚步声的空当里。
脚踩在碎石和铁皮连接的地方发出特别小的“沙”的一声就跟夜里的风从生锈的通风管上吹过似的。
空气里全是柴油和潮湿铁锈混在一起的那种腥味熏得鼻子有点痒痒的。
远处电网发出的低频嗡嗡声就像蚊子苍蝇在耳边绕来绕去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高处探照灯的光柱把黑暗撕开就像冰冷的刀在地上扫来扫去每次扫过林澈的皮肤就像打冷战似的一凉。
他沿着一排仓储建筑的墙根慢慢挪粗糙的水泥墙蹭着作战服肩膀那儿的布发出轻轻的“簌簌”声。
胸前的玉佩温度一个劲儿地往上升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被扔到冷水里那股热透过衣服烫在胸口感觉皮下好像有小电流在乱窜。
快到铁门那儿的时候玉佩不只是发热了还破天荒地轻轻抖起来了抖得特别细微就像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正在嗡嗡响的音叉这股细微的震动顺着锁骨一直传到耳膜居然和远处电网的嗡嗡声奇怪地共振起来了。
“刚刚那阵抖动肯定不是错觉……可是这扇铁门有重力感应和红外监控要是硬闯的话警报肯定就响了。
林澈躲在储油罐后面呼吸很轻很慢。
他的手心紧紧贴在冰冷的金属罐壁上那股子寒意就顺着手指头钻进了血管里。
他心里琢磨着:“得换个法子了。
既然赵刚信得过我不如就借着他的名头走正规流程吧。
” 然后他悄悄地隐入夜色之中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照在补给站的铁皮屋顶上反射出一片片橙色的光斑。
林澈就站在周班长的办公桌前面了手里还拿着一份签好字的申请表。
周班长长着一双三角眼看人的时候老是带着一种审视的目光还透着不耐烦。
他接过申请表就那么扫了一眼就随手扔到桌子上皮笑肉不笑地说:“B区的废弃库房?林澈啊你刚来不懂事儿是吧?那儿早就封了库房里的东西都是些破铜烂铁相关的资产图纸十几年前就烧没了你去修啥呀?” 林澈脸上很平静就好像没听出来他这是在故意刁难似的稳稳当当回答说:“周班长这可是赵站长的意思呢。
他说最近后勤的压力特别大打算把这些老旧的装备彻底清点一遍能熔掉的就熔了给兵工厂那边造新零件用。
这就是个例行的巡检得记录下来的。
” 一听“赵站长”这三个字周班长的眼角就跳了一下。
他盯着林澈看了好一会儿像是想从林澈脸上找出点啥毛病来可是林澈的表情一点漏洞都没有。
最后呢他很是不爽地哼了一声老大不情愿地从抽屉里翻出一大串满是锈迹的钥匙就那么扔了过来还说道:“既然是站长下的命令那我也没啥可说的。
不过我可得给你提个醒儿那里面都几十年没人进去过了灰尘多得能把人给呛死要是出了啥事儿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 “谢谢班长。
”林澈接过钥匙扭头就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当B区库房的大门被推开的时候一股夹杂着铁锈味、尘埃味还有那种陈旧机油味的气味猛地就扑了过来熏得人直想呕吐。
林澈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感觉喉咙那里又干又疼就像被火烧了一样。
库房里到处都堆满了各种各样报废的武器残骸什么断了的枪管啊碎了的装甲板啊还有一些他见都没见过、叫不出名字的奇怪零件一堆一堆的上面全是厚厚的灰尘。
每走一步脚底下就会扬起一小片灰尘形成的雾阳光从高处破了的天窗斜着照进来把空气中悬浮着的那些小颗粒都给照亮了就好像是沉睡的星尘一样。
他的眼睛没有在这些废品上多停留而是直接按照胸口玉佩指的方向走。
越往里面走玉佩抖得就越厉害温度高得都快把他的皮肤给烫伤了用手指尖去碰的时候居然还能听到轻微的“滋”的一声就好像是皮肤和金属摩擦产生了电一样。
最后在库房最里面的角落里他看到了一个被帆布盖着的特别大的东西。
林澈走上前去“哗”的一下就扯掉了那块烂得不成样子的帆布。
那帆布撕裂的时候发出“刺啦”一声在空荡荡的库房里响个不停一下子惊到了几只躲在钢梁中间过夜的鸟。
那些鸟扑棱着翅膀往高处飞翅膀扇动的声音就像敲鼓一样震得人耳朵嗡嗡的。
就这么一下子一尊看起来又古老又有点吓人的炮台出现在眼前了。
这炮台满身都是铁锈不过炮身的结构却有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那种很暴力的美感。
在炮座的侧面有个用特殊方法刻上去的编号模模糊糊能看到是“X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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