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第187章 以骨为路旗有人扛
那有一杆旗呢。
这杆旗啊是用十万英魂的骸骨一层一层紧紧扣着一节一节往上堆起来的就这么直直地插到了云霄里足有百丈高。
旗杆呢是那种白森森的骨头做的上面的每一个骨节都拼接得特别严实就好像天生就长在一起似的。
旗面可就更奇怪了。
它不是那种实实在在的布做的而是好多破碎的盔甲片子、已经熄灭的战斗意志留下的灰烬还有没散干净的军魂的那种执念一块儿编织出来的一面虚幻的旗子。
焦黑焦黑的土地上剩下的赤红色火焰像喘气似的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把旗面上那暗金色的光映得晃来晃去的。
旗面每动一下就好像从九幽之下传来一阵低沉的风雷声。
林澈身上的军道战甲这时候已经跟这个通天的骨旗完全变成一体了。
以前在他身体上那些看着特别吓人的裂纹现在正慢悠悠地流淌着好多军魂凝结成的光亮呢。
他每一次心跳就好像是在给这杆大旗输送最后的营养。
“咳……咳咳……” 林澈使劲地咳嗽起来吐出来的不是血了而是一种差不多像虚无一样的灰色雾气这就是寿命被一下子烧得差不多没了的信号。
在黎明前特别安静的时候一阵轻轻的铁铃声响起来了。
骨婆婆拄着那根锈迹斑斑的铃杖走路一摇一晃的慢慢走到林澈的身边。
她没看林澈而是伸出像树皮一样干枯的手哆哆嗦嗦地特别小心地去摸那冰冷的旗杆的一个角就好像在摸一件丢了又找回来的特别珍贵的宝贝。
“八百年来啊我就一直守在这儿呢眼瞅着它立起来六回喽。
”她嗓子沙沙的可那平静劲儿就像是把岁月都看透了似的“头一个旗主啊在妖兽帝君的爪子底下就那么给耗没了。
第二个和第三个呢被宗门围剿的时候力气用光了人也就没了。
第四个更惨被自己的好朋友背叛了旗让人夺走了连尸骨都找不着了。
第五个呀心不坚定背叛了大家投奔到宗门那边去了。
第六个呢还没等让那旗帜好好地飘扬起来呢就被天道雷劫给打得魂魄都散了。
” 她停了一下那浑浊的老眼看向林澈眼神里的复杂啊真没法用言语说清楚:“你是第七个也是头一个真正让它立起来还能活着的人呐。
” 说完这话骨婆婆慢悠悠地把包着头脸的破旧头巾摘了下来。
在昏昏暗暗的光线里就瞧见她光溜溜的额头正中间明晃晃地印着一个赤色的印记那印记的光和战旗的光就像是同一个源头出来的。
“我娘呢是第五代旗卫留下来的孤儿。
”她轻轻地说着就好像在讲一个跟自己不相干的事儿“她临死的时候告诉我旗卫的使命啊就是等。
她还说呢——‘只要这世上还有人愿意为了那些不认识的兄弟姐妹拿起枪这杆旗啊就永远不会真的倒下去’。
” 就在这个时候在千里之外的东海军区临时指挥部里头秦风正忙得晕头转向的在那儿调试战歌广播网呢。
葬兵岭那边的能量波动啊已经超过了所有仪器能够监测到的最大数值了所有的通讯频道都被一股特别强横、特别霸道的干扰给占满了。
“真他妈的!到底是啥玩意儿啊!”他狠狠地朝着控制台砸了一拳眼睛里全是血丝。
就在他都打算放弃的时候呢嘿耳机里那扎耳朵的杂音一下子就没了。
然后呢就冒出来一段旋律这旋律啊又古老又透着一股肃杀劲儿可听着又特别耳熟。
这旋律可不是拿乐器演奏出来的是有成千上万个那种很低沉、特别坚定的声音就好像是跨过了生死一样像呢喃似的合在一起弄出来的。
这不就是《铁鹞飞》嘛! 就是那首只在军部最老的档案里才有的战歌都说这歌是那种“凡人之躯比肩神明”的决死冲锋战歌呢。
秦风一下子就打了个哆嗦就跟被电打了似的。
他哆哆嗦嗦地伸出双手把这个特殊的频率接到了最高权限的广播系统上然后使了全身的劲儿对着麦克风大喊:“全体都注意啦!全体都注意啦!这里是东海军区作战参谋部!在葬兵岭那个方向检测到一级军魂共鸣啦!频率……频率就是《铁鹞飞》的!所有退役的、正在服役的军部人员马上……马上做出回应啊!” 他的声音就通过那个特殊的频道一下子传遍了整个炎黄大地。
就这么一瞬间—— 在工地上正搬砖的一个壮汉突然就停下手里的活儿了在工友们特别诧异的眼神里把手里的砖头一扔腰杆儿一挺朝着东方规规矩矩地敬了个军礼那军礼标准得不能再标准了。
在街头卖艺的一个老头儿把二胡一收用他那满是皱纹的手把衣角弄平了慢悠悠地站起来眼睛里就像有火似的。
正在海外执行任务的一个特种小队呢在枪林弹雨当中也都不谋而合地朝着祖国的方向低下了脑袋。
在一座早就被废弃了好多年的边防军营里头呢那台满是锈迹的老式扩音器冷不丁地滋滋啦啦响了起来还自动播放起那首特别雄浑的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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