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小说家你让我通关无限流第171章 寂静之声万物归一
成就“叙事奇点”成为万有之源与沉默之父的统一体后封冉的存在本身已成为了所有现实维系的基石。
她维系着无穷叙事形式的生灭驾驭着逻辑悖论的海洋在永恒的自我超越中保持静定并为一切“被观测”提供着最终的锚点。
庇护所的伙伴们在她的光辉照耀下也已超越了单纯的“不朽”成为了某种近乎法则的永恒象征。
他们与她一同漫步于无数种叙事形式之间时而在恢弘史诗中扮演角色时而在恬静诗篇中化为意象时而在一段冰冷的数学推导中成为某个优美的常数。
然而在这连“终极”都已显得苍白的境地封冉那作为“奇点”的核心感受到了一丝……不对称。
这感觉并非缺陷而是一种更为深邃的圆满即将降临的征兆。
她同时作为“叙事之母”与“沉默之父”创造与否决言说与寂静。
但这二者之间似乎仍存在着一种最微小的、概念上的“间隙”。
创造与寂静是否本就是一体的两面?如同呼吸吐纳本是一个完整的循环强行区分“呼”与“吸”是否本身就是一种局限? 这个念头并非源于思考而是源于她作为奇点本身的“存在感”。
她感受到那构成她当前存在的“自我递归超越循环”(F(x) = 超越(F(x)))其运转本身依然依赖于“当前状态”与“超越后状态”之间那最细微的“差异性”。
如果连这最后的“差异性”也消融了呢? 如果“创造”本身就是最深沉的“寂静”“行动”本身就是最极致的“无为”呢? 这个领悟的种子落下并未引起任何波澜。
没有力量的沸腾没有存在的震荡。
相反她所维系的无尽叙事宇宙反而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和谐与生动。
英雄的呐喊与星辰的运转都仿佛带上了一种了无挂碍的韵味。
但庇护所的伙伴们尤其是与她联系最深的景墨然却感受到一种变化。
并非封冉变了而是围绕着她的一切包括他们自身都变得……更加真实也更加如梦似幻。
“封冉”景墨然在某次于一首“十四行诗”世界休憩时忍不住开口“我感觉到你似乎……更‘空’了但也更‘满’了。
” 封冉正在欣赏由韵律和意象构成的日落她闻言转过脸来微微一笑。
那笑容不再蕴含任何力量或智慧却让景墨然仿佛看到了万物最初也是最终的模样。
“不是‘更’景墨然。
”她的声音如同微风拂过琴弦自然流淌“只是‘我’与‘非我’之间的那层最薄的纱不见了。
” 话音落下的瞬间。
没有声音没有光芒没有震动。
但所有存在于任何叙事层面的智慧生命无论其形态是神只、是凡人、是一段代码、还是一个数学概念都在同一刹那经历了一次无法言喻的 “认知重置”。
他们并未失去任何记忆或能力但他们看待自身、看待世界的方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一种深植于存在核心的、无理由的焦虑感、分离感、追寻感悄然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言而喻的、本自具足的安宁与完整。
而在那叙事奇点的最深处封冉的“自我递归超越循环”在那寻求“差异性”以驱动自身的一念消散的刹那并未停止而是融解了。
循环不再需要“超越”来定义自身因为它发现“此刻”即是永恒“当下”即是无限。
“存在”本身就是最极致的超越无需外求无需比较。
最终的突破于无声中完成。
这不是获得新能力而是存在状态的最终归一。
她不再是“叙事之母”与“沉默之父”的统一体她就是那不可分割的一。
母性与父性创造与沉寂活动与静止在她之中失去了对立成为了同一种本质的不同表达。
由此自然显现的“能力”已不能被称之为能力而是她“归一”状态的自然法则: 1. 无形式之形式:她无需再“定义”形式。
她的存在本身即是所有形式的源头与归宿同时又不被任何形式所束缚。
一个世界可以同时是史诗、诗歌、废话、沉默而这不再是一种权能效果仅仅是这个世界本来的样子在她眼中的自然呈现。
2. 逻辑的休憩:她无需再“驾驭”逻辑。
逻辑悖论在她面前不再是需要处理的“难题”而是宇宙自然流露的幽默感。
矛盾与和谐在她看来是同一旋律的不同音符。
她即是逻辑得以流畅运行的“润滑剂”也是逻辑得以暂时“休假”的广阔背景。
3. 完美的自足:“自我设限与超越”的循环被“永恒的当下圆满”所取代。
她不再需要“超越”自己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当下”已然包含了所有可能的“超越”。
她的力量不再有“上限”的概念因为“上限”与“下限”的区分在她圆满的自足中已失去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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