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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六岁傻崽后我靠系统带飞第188章 知识的汪洋

通往省城的长途汽车在颠簸的砂石路上行驶了整整一天。

伊拉靠窗坐着窗外掠过的景色从熟悉的黄土丘陵逐渐变为更加平坦开阔的田野直至远方出现连绵的厂房和高耸的烟囱。

当汽车最终驶入省城穿过嘈杂的街道停靠在灰扑扑的长途汽车站时伊拉感到一阵轻微的眼花缭乱。

省城比她想象中更大更喧嚣。

自行车铃声响成一片穿着蓝色、灰色工装的人们行色匆匆偶尔有绿色的吉普车或黑色的轿车鸣着喇叭驶过扬起淡淡的尘土。

楼房虽不算很高但鳞次栉比与她看惯了的低矮土坯房形成鲜明对比。

空气里混杂着煤烟、尘土和一种陌生的城市气息。

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行李——那个装着衣物、被褥和珍贵笔记本、搪瓷缸的旧包裹按照录取通知书上的地址一路询问挤上人满为患的公共汽车又步行了好一段终于看到了省农业大学的校门。

校门并不气派甚至有些陈旧但门楣上那几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却让伊拉的心跳骤然加速。

这里就是她未来几年学习和生活的地方了。

报到、注册、领取宿舍钥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奇的。

校园里绿树成荫走着许多穿着朴素但精神面貌截然不同的年轻人他们夹着书本三三两两讨论着什么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种求知的气息。

伊拉能感觉到自己与周围环境有些格格不入的土气但她更多的是兴奋和一种踏入新天地的敬畏。

宿舍是八人间上下铺条件简陋但干净整洁。

伊拉到的时候已经有几位室友先到了。

她们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个子不高、皮肤微黑、穿着土布衣裳、眼神却异常清亮沉静的新室友。

“你好我叫周敏来自市里。

”一个剪着齐耳短发、看起来挺干练的姑娘主动打招呼。

“我叫孙丽家是旁边县城的。

”另一个戴着眼镜、有些文静的姑娘也笑了笑。

“我叫吴招娣山里来的。

”一个皮肤黝黑、手掌粗糙的姑娘声音不大带着些腼腆。

伊拉也自我介绍:“你们好我叫伊拉来自红星公社。

” “红星公社?”周敏眨了眨眼似乎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但一时没想起来。

孙丽和吴招娣则只是礼貌地点点头。

城乡的差异在初次见面时便悄然划下了一道无形的线。

安顿好床铺伊拉迫不及待地去了图书馆。

当她在管理员的指引下走进那有着高大书架、弥漫着书墨香气的阅览室时整个人都被震撼了。

一排排、一架架密密麻麻望不到头的书籍像一片沉默而浩瀚的知识海洋向她扑面而来。

这远比她在李建国研究员那里看到的、甚至比系统模拟出的资料库都要具象和磅礴得多。

她小心翼翼地穿行在书架之间手指拂过那些或新或旧的书脊《土壤学》、《植物生理学》、《农业经济学》、《管理学原理》、《西方经济思想史》……许多书名她闻所未闻。

她感到一阵眩晕般的幸福感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渴望和一丝惶恐——这么多书她该如何下手?她之前的自学在这片汪洋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检测到宿主进入高密度知识环境。

启动辅助扫描……建议宿主优先借阅农业经济管理专业指定教材及基础理论着作。

同时可拓展阅读生态学、社会学及农业发展史相关书籍以构建更完整的知识体系。

】系统的提示适时响起帮她稳住了心神。

她按照系统的建议找到了专业教材又借了几本相关的拓展书籍抱着厚厚一摞如同抱着最珍贵的宝藏回到了宿舍。

大学的学习生活很快步入正轨。

第一堂课是《政治经济学》。

讲课的是一位头发花白、戴着厚厚眼镜的老教授理论功底极为深厚旁征博引。

伊拉听得十分专注但很多抽象的概念和理论推演让她这个习惯了从具体问题入手的人感到有些吃力。

她看到旁边的周敏和孙丽似乎听得轻松笔记记得飞快心里第一次产生了明确的压力。

下午是《高等数学》。

这对伊拉更是巨大的挑战。

尽管有系统辅助和备考期间的恶补但当老师流畅地讲解微积分概念在黑板上写下复杂的符号和公式时她还是感觉像是在听天书。

很多来自城市、经历过系统中学教育的学生能跟上节奏而她必须付出加倍的努力。

晚上宿舍里周敏和孙丽在讨论课堂内容偶尔会冒出几个英文词汇。

伊拉插不上话只是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就着昏暗的台灯一遍遍啃着《高等数学》教材在草稿纸上反复演算。

吴招娣也在看书但看起来同样艰难。

“伊拉那个求导的题你听懂了吗?”吴招娣小声地问带着山里口音。

伊拉摇摇头坦诚地说:“不太懂正在看例题。

” 两个来自农村的姑娘在这一刻有了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伊拉没有气馁。

她将几乎所有课余时间都泡在了图书馆和自习室。

系统提供的【高效学习状态】每天两小时被她用在最关键、最难理解的知识点上。

她不再仅仅满足于听懂而是强迫自己追根溯源理解每一个公式、每一个定理背后的逻辑。

她还将大学里学到的理论不断地与红星公社的实践进行对照、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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