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回归全能马甲飒爆了第239章 谁在怕走调的歌
清晨六点城市还在薄雾中沉睡路灯一盏盏熄灭街道空旷得像被遗弃的舞台。
可网络世界早已沸腾成一片火海。
热搜榜首赫然挂着三条通红标签:#昨晚广播是黑客攻击#、#无规则音乐会涉嫌传播音频病毒#、#心理专家警告集体听觉污染风险#。
苏倾月靠在窗边指尖轻点手机屏幕冷光映着她清丽的脸庞。
她一条条翻看热搜内容唇角缓缓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金缕阁——这个掌控国内八成主流文化媒体的庞然大物终于坐不住了。
她滑动屏幕一篇题为《关于“无规则音乐会”引发公共声学污染事件的紧急通报》的文章跳了出来。
措辞严厉用词精准字里行间将那场席卷全城的合唱定义为“非理性情绪宣泄”甚至提出要启动“社会听觉环境安全评估机制”。
“怕走调的歌?”苏倾月低笑出声眼底却寒光微闪“他们怕的根本不是噪音是没人再愿意跟着他们的调子唱。
” 她随手截下全文发给小砚——那位潜伏在傅氏集团技术部、代号“影”的顶尖信息安全官。
【查一下‘心理专家’的背景还有金缕阁最近七十二小时内的资金流向。
】 【另外把昨晚地铁合唱的原始音频做一次反向溯源加密我要它滴水不漏。
】 消息发出后她合上手机目光落在胸前那枚古朴徽章上。
心渊静静贴在心口银丝如血脉般隐没于肌肤之下仿佛也在无声回应她的意志。
就在这时一条新消息弹出。
“我在市图书馆三楼艺术文献区等你角落靠窗的位置。
” 落款:白老师。
苏倾月眸光一凝。
这位全国青少年音乐考级评委曾因坚持给一名自闭症考生打高分而遭内部警告也是少数敢在公开场合质疑“标准化艺术评审体系”的人。
十分钟后她踏入图书馆。
晨光透过高窗洒落尘埃在光柱中缓缓浮游。
白老师坐在最偏僻的角落手里紧攥着一个深红色信封指节泛白。
“他们要办‘正音盛典’。
”她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在耳语“三天后国家音乐厅沈知衡亲自主持。
” 苏倾月接过请柬指尖触到烫金字体的一瞬心渊徽章微微震颤。
翻开内页一行小字赫然入目: “禁止即兴发挥违者视为技术失误。
” 她轻轻摩挲那行字像是抚摸一道旧伤疤。
银丝从腕间悄然蜿蜒而出缠绕指节冰冷而坚定。
“重建艺术纯洁性?”她轻声重复笑意渐深“原来在他们眼里心跳和呼吸都得按谱来。
” 白老师咬着唇眼中满是焦虑:“国际评审团已经抵达说是‘对标世界级标准’。
可那些孩子……全是提线木偶。
乐谱改了十几遍连换气点都要标注精确到毫秒。
” “这不是音乐会”苏倾月抬眸目光如刃“是思想清洗。
” 话音未落手机震动。
阿哲发来一段加密视频。
画面昏暗镜头隐蔽地扫过国家音乐厅后台。
一群孩童穿着统一礼服面无表情地演奏同一段旋律。
监考员手持计时器耳朵贴着监听设备稍有偏差便厉声打断。
一个小女孩手指微颤弹错一个音符。
下一秒老师冲上前一把拽下她掌掴声清脆响亮。
女孩怔住眼泪无声滑落却不敢哭出声。
镜头最后扫过一排排整齐摆放的小皮鞋——像是等待检阅的士兵没有个性没有温度只有服从。
苏倾月静静看着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悲悯只有一种近乎神性的冷静。
她将视频静帧导入心渊系统。
银丝自动延伸在空中织成一张无形的情绪网捕捉每一双眼睛里的压抑、恐惧、麻木。
数据流滚动最终凝结成一段无声的波形图。
没有音符没有节奏却让人心脏骤缩——那是千万次被掐灭的想唱的冲动是亿万次欲言又止的灵魂低鸣。
她低头看向身旁的小豆。
男孩一直安静坐着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眼神却罕见地专注。
“你想不想告诉他们”苏倾月轻声问声音如风拂过湖面“什么才是心跳的节奏?” 小豆缓缓抬头目光第一次直视她的眼睛。
然后他慢慢站起身脚步迟疑却坚定朝着房间角落那架蒙尘的钢琴走去。
琴盖掀开积灰飘散。
他的手指悬在黑白键上方微微颤抖像是第一次触碰世界的开关。
苏倾月站在他身后望着那瘦小的背影指尖抚过徽章边缘。
远处天际泛起鱼肚白。
而在无人知晓的数据深处一道新的频率正在悄然生成—— 不属于任何乐谱不遵从任何规则却带着千千万万普通人未曾说出的声音缓缓汇聚蓄势待发。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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