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千金摄政王的白月光跑路了第65章 旧纸余韵与金笼暗语
甜汤的暖意尚未在胃中完全化开沈青禾的心却比屋外的积雪更冷。
钱嬷嬷看似寻常的闲话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心中漾开层层警惕的涟漪。
柳侧妃的善意如同包裹着绒布的匕首温和却难测其锋芒。
她不能再被动等待。
萧临渊的指令是静观但“观”并非毫无作为。
她需要更深入地了解这位新邻居了解这座王府里更多被尘封的过往。
目光再次落於屋内。
这静思苑虽简陋却是前朝某位失宠老妃的居所岁月积淀或许总有些许残存的痕迹不为人注意。
搜查那夜护卫粗鲁却未必细致。
他们的重点在於明显的藏匿之处对於那些看似废弃无用的东西反而可能忽略。
沈青禾的心跳微微加速。
她开始了一场更为精细、无声的搜查。
她先是仔细检查了那张破旧木床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费力地挪开它查看床脚与地面接触的区域只有厚厚的灰尘。
矮柜被彻底清空每一个榫卯接缝都被指尖仔细抚过。
墙壁的每一块砖石都被轻轻叩击回应她的只有沉闷的实心声。
一无所获。
她并不气馁目光最後投向了墙角那堆勉强算是“杂物”的东西——几卷残破的、不知何年留下的泛黄字纸一些缺损的陶罐还有之前清理出来的、不知属於哪一任主人的陈旧纺锤之类的物事。
这些东西连搜查的护卫都懒得多看一眼。
她蹲下身耐心地一样样翻检。
陶罐是空的纺锤残破……她的手指拂过那些泛黄脆弱的纸卷大多是些抄废的佛经片段字迹模糊毫无价值。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时一卷被压在最底下、格外松散残破的纸卷边缘一点不同於陈墨的颜色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一点极细微的、黯淡的朱砂红。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卷纸抽出铺於地面。
这似乎并非佛经纸张更为细腻些上面用蝇头小楷写满了字但大部分已被潮气侵蚀模糊难辨。
那点朱砂红来自於某页边缘几个极小的批注符号。
她屏住呼吸就着窗外雪光与昏暗的油灯仔细辨认那些尚未完全褪色的字迹。
……“壬午年腊月周氏献西域美人於王王悦之赐居揽月阁”…… ……“甲申年春揽月阁美人暴病亡周以冲撞神明为由速焚之”…… ……“乙酉年管事赵婆子溺毙後园井中其子曾言欲告发……”…… ……“丁亥年账房刘先生返乡途中遇匪尽失银两及……账册……”…… 断断续续的词句夹杂着年份、事件、人名像散落的碎片。
那点朱砂恰好点在“西域美人”、“暴病亡”、“溺毙”、“遇匪”等字眼旁。
这像是一份私下的记录来自某个有心人简略地记下了一些王府里发生过的、不寻常的事件并用朱砂标出了其中的可疑之处。
年份看来已是数年之前。
沈青禾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这残卷的主人是谁?是那位老妃吗?她记录这些是何用意?这份东西为何没有被销毁而是遗落在这杂物堆里? 虽然记录残缺语焉不详但其中透出的信息却令人脊背发凉。
周氏的手段原来早已有之且乾净利落死无对证。
这纸卷上轻描淡写的几个字背後很可能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她将这残卷看了又看努力记下每一个还能辨认的字句和年份尤其是那些被朱砂标注的人名和事件。
这或许是扳倒周氏的重要线索至少能让她更清晰地看到那张华丽面具下的狰狞。
她不敢将这残卷留下仔细将它恢复原状塞回杂物最深处并用其他东西盖好。
这东西现在於她而言是烫手山芋绝不能暴露。
做完这一切她已惊出一身冷汗。
彷佛透过时光看到了无数双在这深院中曾经睁开又悄然阖上的眼睛。
就在她心神未定之际苑外却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和银铃般的笑语与静思苑的死寂格格不入。
“就在这儿吗?哎呀真是偏僻冷清得很呢!”一个娇俏的女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与优越感。
沈青禾迅速收敛所有情绪恢复那副麻木顺从的样子走到窗边。
只见苑门处一个穿着大红羽缎斗篷、梳着华丽飞天髻、容貌明艳逼人的少女正带着几个丫鬟婆子不顾守卫有些为难的阻拦径直走了进来。
是丽夫人!那位近来颇为得宠、性子张扬跋扈的舞姬出身的夫人。
她怎麽会来这里? 丽夫人目光挑剔地扫过积雪覆盖的荒芜小院最後落在沈青禾门上嘴角撇了撇扬声道:“里面可是沈良娣?听闻你身子不适在此静养我今日得闲特来瞧瞧你。
” 语气看似关切实则充满了施舍般的怜悯和看好戏的意味。
守卫不敢强拦这位正得宠的夫人只能无奈地放行。
沈青禾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屈膝行礼:“妾身参见丽夫人。
劳夫人挂心妾身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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